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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娘,我知道,我会表现自己的。”
江夫人欣慰一笑:“这皇帝也不知想的什么,按往日来说这除去状元外的进士都要被分到外地做官,今年偏把榜眼也给留下来了,不知道为何意啊。”
江之初明白了转而轻松的说道:“娘你放心,上回入宫我送了皇帝一礼,想必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将我留在京都,毕竟没有我那玩意儿也不能十打十的造出来。”
其实这些都是江之初想的,实际上宫里能人不少,没了她江之初也照样能打造出一把□□来,不过是魏昭瑾同皇帝讲过才留下了她。若是分到外地做官,没个十年八年的是没有机会归京的,皇帝当下就明白自己的胞妹属意的是何人了。
永安县县令只是小事当地官府查明即可,按道理来说皇帝根本就不会此事,知道了也不会管。可偏偏有人将现场遗留的凶器绘成了图连夜赶到京都送到了太尉手中,太尉发现其中暗藏的玄机当即呈交给了皇帝。
翌日
“放肆!”皇帝大怒,将一旁的奏折狠狠的摔在地上。
魏昭瑾在一旁不明原因,只瞧太子在一旁跪着一言不发,她也是刚刚被宣入宫。
“皇兄息怒,言儿这是犯了何错。”
皇帝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怒容满面,看着满地散落的奏折想来刚刚已经宣泄过了,太子魏言跪在下面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天子震怒也只有魏昭瑾能说上一二。
“滚滚滚,滚回东宫好好思考几日,你今日所说之言是否得体!”
魏言忙磕头谢罪,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皇兄?”魏昭瑾俯身将地上散落的奏折一一捡起,无意间看到桌上的图,上面画着一把短刃,刀柄上赫然刻着一个图腾,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这是康王兄府里密卫身上的图腾。”皇帝缓和了语气,手指按揉着太阳穴。
魏昭瑾一惊“可是皇兄登基那日康王兄就遣散了密卫,怎么会。”
“是啊,朕也想不通,去年江南地带突发水灾,灾民难以安抚朕便派了太子去前平定,诛杀了几名贪官便解决了此事,可这永安县令…”
“这永安县令便是当时同太子一起调查贪污案的一员?”
皇帝点点头长叹一口气:“朕想着秘密处理此事便将那图给言儿看,可他竟稀里糊涂的认为朕该去调查康王兄。”
魏昭瑾和康王是皇帝最后的亲人,皇帝重手足断然不愿轻易的怀疑他。魏昭瑾心里明白,若康王真是当年贪污的幕后黑手断然不会现在露出什么破绽惹得皇帝猜忌。
皇帝也许想过但很快就将这想法抛之脑后,而魏言却将此话讲了出来,猜忌皇室宗亲犯了皇帝的大忌,所以皇帝才会如此生气。
“如若真是与那件贪污案有关,那么接下来应该还会有人继续被杀。”魏昭瑾淡淡到。
“皇妹所见当如何?”
“眼下还是要调查永安县令的死因。”
“派何人?”
魏昭瑾仔细斟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那个人是最合适的。
“贤儿如何。不管是栽赃嫁祸还是康王兄…”她停了下来,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你说。”
“左右贤儿都不会遭人暗算才是,若是栽赃那么身后之人必不会伤害他,如若真是康王兄那更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
皇帝思来想去觉得此计可施便下了旨意派魏贤下江南调查永安县令被杀一案,还授予他一个大理寺寺正一职,诰敕还是江之初亲自起草的。
然而魏贤收到旨意之时还只是天真的以为是皇帝要开始重用他了。
“怡秋,那是江之初吗?”魏昭瑾问到。
“是她。”
“叫她上来吧。”说罢便放下了车帘。
江之初在前面走的好好的突地被怡秋追上,道是长公主邀她一同出宫。
她满心疑惑的上了长公主的马车,见魏昭瑾正坐在里面合目养神。
“殿下?”江之初挥了挥手。
魏昭瑾这才缓缓睁开双眸,满面倦容:“嗯。”
车内一派寂静,只留车轱辘滚过地面的声音还有车外街道百姓的喧闹声和叫卖声。
可能魏昭瑾就是想送自己回家?
“你很累吗?”江之初关心到。
魏昭瑾偏头看向她,眸子里暗含深意“与翰林院编修比起来还是轻松许多。”
“哦。”又是一片寂静。
“那个,世子他被封了官,过些时日便要下江南查案了。”
魏昭瑾缓缓道:“是吗?贤儿还是长大了。”
江之初总觉得今日到魏昭瑾有些疲惫,话里面上都看不出情绪。
“公主。”她轻声呼唤。
“嗯?”
“翰林院编修是不是还不足以求娶长公主啊。”
魏昭瑾听后轻笑道:“自然。你何故还着急了?之前百般不愿的不是你吗?小江大人?”语气温柔,勾人心弦。
江之初红着脸躲避着她如春日秋水一般的眼眸“坊间传言陛下有意将你许给此次状元。”
江之初心里不舒服,褚子期一看就是心怡魏昭瑾。
“怕本宫杀了你?”
“嗯。”
其实…是也不是。
魏昭瑾勾起唇角微微笑道:“那就好好表现,本宫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