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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耍酒疯。”
“哦?”魏昭瑾挑眉,一双媚眼紧盯着她,明眸皓齿似有股子吸力。“你做了什么都忘了?本宫现在就可治你的罪。”
江之初当下腿软,难道昨夜那都不是梦?自己真的对她…做了那档子事?
“不不不…不是梦吗?”
“你觉着呢?”话里藏着杀机。
“我错了!”反正先道歉吧,也是她先将自己绑来的不是吗?
“本宫给你机会,你若是真成了驸马本宫倒也不便治你的罪了。”魏昭瑾淡然到,好似一切与她无关。
江之初这才明白,这就是变着法的让自己找皇帝娶她嘛不是?江之初也不明白,这世上那么多人她若是不想嫁人完全可以找个不举的,何故与自己过不去?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难不成她还真对自己一见钟情不可?
午膳过后魏昭瑾就入了宫,江之初也是识趣的抱着自己那一堆脏衣服离开了。
“皇妹的字看着朕甚是舒心啊。”
潜台词就是江之初的字太过恶心。
“臣妹看过江之初的策论了,虽然字迹潦草但是内容还是可观的。”
皇帝看了片刻便将它放在一边“给个榜眼如何?”
魏昭瑾点点头“听皇兄安排。”
“皇妹坐,与朕来一盘,这几日有些技痒,你可莫要放水。”
她应了一声,随后做到了白子一方,皇帝自然做到了黑子那一方。
一开始看不出谁强谁弱,两人势均力敌,皇帝便开始有些放松。
“皇妹今年年芳几何?”
“回皇兄,方过24今年25了。”魏昭瑾说着,落下一子。
“哦,是否该考虑婚嫁了。”皇帝紧跟其后落下黑子。
“还未遇见良人。”
两人一人一句打着太极,就如同着棋局一样。
“朕瞧着本次探花郎模样不错,模样俊俏,虽小你四岁但背景简单,不似是会做出对你不利之事的人。”终是到了关键的地步,落下的棋子都带有着进攻性。
魏昭瑾也不急,淡淡道:“上任驸马皇兄也是这么说的,皇兄不如再给臣妹些时日?”
虽然这话是问句可却不容置疑。
“你…”
“皇兄。”啪,白子落下,魏昭瑾缓缓起身“臣妹府中还有要事打理,先行告退了。”
皇帝见说不动她便摆摆手让她退下了,转眼一瞧这棋局,却是已经将他逼入绝境,若是再下下去自己是必输无疑。
“这脾气…罢了罢了。”
魏昭瑾这边险些被逼婚,江之初那边也是不好过,一夜未归今日更是到午时才归,被江夫人一顿数落后灰溜溜的回了房。
江南永安县—
“你是何人?”
一蒙面黑衣男子手持短刃抵在了永安县县令的颈处。寒光四射,手起刀落间割破了那人的颈动脉,鲜血喷射在墙壁上,染红了墙,摇曳的烛火将他死亡的全过程映在了窗纸上,如皮影戏一般。
他捂着脖子痛苦的挣扎,嘴里鲜血喷涌,没过多久便彻底没了呼吸。
“要怪就怪你管的太多了。”男人丢下短刃,消失在房间里。
次日,永安县令被人发现死在荒郊外一小屋内,榻上还有一风尘女子,两人死的同样凄惨,一时之间县令被杀一案传遍了整个江南。
第10章
刚入四月正逢初夏,天气也不算太燥热,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了大大小小的粼粼光斑。
江之初正在树下乘凉,欣赏着自己在这院子里种下的花花草草。
“公子公子!来了来了!”小忠一路小跑着过来,有些气喘吁吁。
“哎呦,你急啥子。”江之初不紧不慢的喝着石桌上的凉茶,好不惬意。
“宫里的人!带着圣旨来了!”
“噗!”江之初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一口凉茶从口中喷出,喷到了对面人的脸上。
“公…公子!”小忠颇为嫌弃的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茶水,却又不敢说什么。
“快快快,快带我去。”她放下茶盏拔腿就走。
大厅里,江夫人正热情的招待着来宣旨的公公,那公公也是笑的喜庆,好像他中榜了一般。
江之初匆忙的跑了过来,那公公见江之初来了便就起身清了清嗓,将那圣旨展了开来。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京都江氏之子江之初才学渊博,文采出众,在此次科考中艳压群雄故授予榜眼之位,今日起着封翰林院编修,愿汝能为我大魏尽忠。钦此。”
江之初跪在地上双手托举接过圣旨:“谢陛下隆恩。”
“江大人,起来吧。”那公公咯咯乐到。
江之初见他这般模样当即明白了其中含义“公公,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望公公日后多帮衬着些,咱们好共同为我大魏效力。”
那公公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喜上眉梢,欢喜的接过赏钱,这才命身后的小太监将朝服递给江之初。
“那咱家便不叨扰了。”
送那公公出了府后江之初厌恶的啐了一口:“小人。”
江夫人面上并无太多欣喜,手一直在那朝服上来回摩挲。
“娘,您不高兴吗?”江之初问到。
江夫人摇摇头凝神道:“初儿,这翰林院编修只是个七品小官,你要做的可远不止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