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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温热的风不过那是魏昭瑾在她脸颊呼出的温热,伴随着她兰花的淡雅,她们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跳,热烈而又温柔。
“来人啊!”
一声刺耳的呼救声打破了江之初美好的chun梦,仔细一听时隔壁魏贤发出来的惨叫,江之初急忙系紧绑带套上长衫便冲了出去。
长孙恒要比她快一些,她冲进去的时候魏贤正缩在床上,而那黑衣人正跳窗离开,江之初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一道黑色的背影。
“小世子你没事吧。”江之初急忙问到。
魏贤见江之初来了便扑身抱住了他:“呜呜呜小江兄弟你怎么不在啊!我以为我要死了!”
江之初身子紧了紧,僵硬的拍了拍他:“没事了,你先放开,同长孙大人讲一讲事情的经过。”
魏贤听后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忙用咳嗽掩饰尴尬:“那个,方才我正在睡觉梦里感觉到一股寒意不知怎的就醒了,一睁眼便看见那个蒙面人拿着匕首刺向我,我就躲开了。他不知道为啥就没再动手,然后我就喊了,你们就来了。”
长孙恒点点头似在思索“下官已经派人去缉拿刺客了,大人放心、今夜我便守在这里。”
“你没有受伤吧。”江之初关心到。
“呃,我觉得胳膊有点痛。”
长孙恒将蜡烛点燃,屋内亮堂了起来,方才打斗的痕迹这才看得清楚,江之初突然发现魏贤的右臂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殷殷鲜血浸染了他的蓝白色衣袖。
“你…受伤了。”
“啊?”魏贤当即懵住了,而后看向自己受伤的手臂还有流出的鲜血,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世子爷!!!”
江之初等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堂堂康王的嫡长子竟然有晕血的毛病。
第二日天亮,魏贤才醒了过来,手臂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疼痛,他起身发现长孙恒正坐在椅子上环抱双臂闭目养神,江之初趴在桌上睡着,门外有两人正站着看守。
魏贤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长孙恒听见了动静便睁开了眼“大人,身子可有不适?”
“没有,一切按正常计划走。”
长孙恒听后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江之初听见了声音后才醒,哈欠连天的慢慢伸起懒腰。
“早啊,小世子。”
“早,小江兄弟。”
一直到吃完早饭再到上了马车,谁都没有提及昨夜之事,终是魏贤忍不住了才悄悄地问起来。
“小江兄弟,昨夜的刺客可有抓到?”
江之初点了点头“抓住了,一早便押送去了京都,交由大理寺审问。”
魏贤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想到了什么扭扭捏捏的问道:“我这…”
江之初有些犯困,一直睁不开眼便眯缝着眼道:“你只是破了皮没有伤及筋骨。”
“不是!”
“那你想说什么?”
魏贤紧皱着眉头,一副便了秘的表情“我是说我晕血的事!”
“奥~”江之初特意拖长了音,悠悠道“不知道,不清楚,没看见。”而后便闭上了眼睛。
“啧,你不要说出去!”
江之初没有理他只是嘴角抑制不住的轻轻上扬。
马车一路驶向永安县,路上两人都因为疲惫而熟睡。
京都长公主府
“殿下,影卫清晨传来密报。”怡秋将密报递给魏昭瑾然后便开始伺候她洗漱。
魏昭瑾下床,缓步走到铜镜前坐下将密报打开。
怡秋正在为她梳发,通过铜镜能看到魏昭瑾脸上的表情变化,此时她正皱着眉头带着些许怒气。
“啪!”魏昭瑾将密报拍在桌上,怡秋梳发的手也微微停顿了片刻。
“胆敢有人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刺杀世子。”话语中透露着寒气。
“可是那些人?”怡秋问到。
“刺客身上没有半点图案,而且武功不高想来是另一伙人。”魏昭瑾慍怒到。
“何时押送到京都?”
“约莫着未时。”
“午时进宫。”
怡秋点头应到便继续为魏昭瑾梳发。
午时,褚子期正躺在院内躺椅上悠闲喝茶,等待着期待已久的好消息,面上一片春风得意之色。
“不好了不好了!”褚子期府里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他面前,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而后忙爬起来跪着。
“做什么!蠢货!”褚子期没好气的骂到。
“公公公公公。”
“你才公公呢!”褚子期怒道,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那小厮吃痛却也没躲开“公子!老二被捕了马上就要押送到大理寺了!”
“老二是谁。”褚子期只觉得大事不妙。
“是您派我去找的人啊。”话说到这里还小了说声“去刺杀江之初的。”
褚子期当时只觉得头顶一阵眩晕跌坐在了躺椅上“江之初呢?”
“压根就没碰到她,老二进错了房间刺杀的是世子,不过还没得手就被发现了。”
“世子殿下!”
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此时竟异常的扭曲。
那小厮跪着爬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腿,泣不成声“您救救我弟弟吧,他会死的!”
“你弟弟?”褚子期气急败坏,手指颤抖的指向他“我给你了那么多银两让你雇杀手,你就找来了你弟弟?死?他死可以,可但凡供出了我,你们一家老小都跟着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