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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也来看字画?”
“是啊,听闻这里有许到松的真迹。”
“啊,是吗?我也喜欢他呢。”江之初随口扯了句谎。
“是吗?”魏昭瑾放下手中茶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发红的脸蛋:“你喜欢他的哪副画?”
“就……就那副。”
江之初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她哪里晓得,这但凡是在自己的世界她还能用自己所学不多的历史混过去,可是,许到松到底是谁啊!
“噗”魏昭瑾有些失态,忙用衣袖挡住。
???
怡秋笑道:“许到松是个诗人、书法家。”
啊这…尴尬的抠出一套皇城。
铛铛铛
老板敲响铜锣,示意拍卖正式开始,算是救了江之初于尴尬之中。
前几幅拍品魏昭瑾都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偶尔喝几口茶,江之初也按照魏贤的吩咐,她不动我就不动。
“娘娘是可以随便出宫的吗?”江之初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
“嫔妃确实不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江之初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我懂我懂。”
魏昭瑾不明白:“你懂什么了?”
“您这是逃出来的吧,放心吧娘娘,啊不对,小姐,我一定守口如瓶。”说着,她还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魏昭瑾扶额,这人若是奸细那天下人岂不是都是白痴了?
“娘娘,我有一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魏昭瑾长叹一口气:“你问吧”
又要问什么白痴问题。
“你们这长公主是不是特别爱戏耍人啊?”
???
丁零,怡秋吓的手中铃铛都落在地下,在这里只要是响铃就意味着加价。
“这位姑娘加价120两,120两一次……120两两次……120两三次…恭喜上座这位姑娘拍得长公主殿下真迹。”
……包间一切寂静,甚至能听见魏昭瑾咬牙的声音。
“我……殿…小姐,奴婢知错。”怡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的江之初一个机灵。
不知道为啥,江之初总觉得魏昭瑾在忍着怒气。
“罢了罢了,拿回去垫桌脚吧。”
长公主府中不知道哪个下人把魏昭瑾作废的画拿出来当了,上面确确实实印了她魏昭瑾的章。
“你居然买她的画?”
魏昭瑾咬牙道:“长公主怎么了?”
“唉,娘娘可莫要告诉长公主,我就是觉得她这人怪的很,定是怪人一个。”
“你倒是胆大,当着本宫的面就说出来了?”
“娘娘定是好人!”
“世人皆叹长公主倾国倾城怎的就……”
“不不不。”江之初打断她。
“小世子也是这么说长公主的,可我觉得娘娘您才真是倾国倾城。”
魏昭瑾瞪了她一眼,随后起身就要离开。
“娘娘不拍许到松的字了嘛?”
魏昭瑾顿足,冷言道:“不必了,本宫夺了这长公主的画就够了,反正你不也是打算跟本宫争这 许到松真迹了嘛?”
说罢便转身离去,只留一个远去的背影,长发如瀑般披散,步履轻盈令人留恋。
“不对啊,这出了嫁的女人都不盘发的吗?”
江之初挠了挠头,楼下传来了声音,开始拍卖许道松的作品了,江之初很快就敲响了铃铛,一张口就是五百两,起初还有些有钱人跟着叫价,可江之初愣是叫到了九百九十九两,她还有些洋洋得意,认为自己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可是若是魏昭瑾本人还在的话定不会花九百九十九两与这个傻子去抢。
后来魏贤付钱的手都在颤抖。
第7章
春日里的风虽不及冬日那般刺骨寒冷,却也是有些凉意,不过此时最凉的应该是江之初的心…奥不对,也有可能是身子。
当着长公主本人的面吐槽长公主,江之初此时觉得自己多半是蠢到家了,谁让她呆傻的认为漂亮的女人一定是皇帝的女人而不能是皇帝的妹妹呢?天地良心,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说长公主的坏话了!
江之初又是如何发现的呢?还得从她高高兴兴拿着许到松的《春江帖》去找魏贤那时说起。
江之初兴致勃勃的将许到松的作品摆在桌上,魏贤虽看不太懂却也觉得妙哉。
“早就听闻姑姑执着于许到松的作品,这回姑姑定能欢喜。”魏贤颇为自信的笑到。
“这许到松是谁,可还有其他作品,我瞧着皇后娘娘也蛮钟爱的样子。”
魏贤的表情有些诧异:“皇后娘娘?与她何干?”
江之初不便回答,她还想着要帮魏昭瑾隐瞒她私自出宫的事情。
“哎对,姑姑今日也到了,你们有没有因为这幅字不愉快?”魏贤将字帖卷起,放进桶中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便放了起来。
“谁?长公主?她也到了?”江之初诧异更多的还有恐惧,今日说她坏话不会被听见了吧,这可得掉脑袋啊。
可是魏贤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她大脑发懵,两眼冒金星。
“不就坐在你身侧?”
……
“哎?小江兄弟!小江兄弟!来人啊来人啊,这这这咋还晕了呢。”
长公主府内,魏昭瑾正悠闲地读着书籍,怡秋在一旁候着,一道黑影不知何时从暗处出现,来如影。